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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 “农业地产”,是中国社会发展进程中出现的一种违规现象,开发商在农村违规租地,建房售楼,却以农业项目向政府申报,以掩饰自己的违规行为。
现象产生原因是,当全国各城市地价飞升时,乡村土地成为资本的追逐对象。此前村民的宅基地被村干部开发成小产权房出售,如今则是大片的耕地在城乡统筹、都市农业等试验中,被开发商“租”用。
北京、大连、沈阳、重庆等许多城市均出现农业地产现象。其背后的本质是,拥有土地所有权的村集体在尝试突破《土地管理法》为村集体使用土地的限制。这样大面积的违规现象是否会对现有土地制度产生触动?
京郊“农业地产”乱象调查
大量地产项目以“农业开发”为名,村集体成为土地供应商
怀柔“九典种植园”违规租农地搭建别墅向城市居民销售被叫停。本报记者 吕宗恕 摄
京郊农业地产调查 之 综述
北京怀柔、顺义、房山等郊区县出现许多奇异、时髦的农业项目。它们多是些蔬菜大棚,每个大棚边上都配备一栋别墅,有欧式尖顶风格,也有平房农院式。
这些别墅向城市居民租售,并附送大棚,价格低廉得让人怦然心动,均价每平米一千五。而如今,在北京五环边,要找到每平米低于一万元的期房已是非常困难。
别墅楼盘的名称一律披上绿色农业外衣,“农业园”、“种植园”,或是“农业科技开发园”。
地产和农业,构成了一个巧妙组合。这类组合不只发生在北京,大连、沈阳、重庆、广东等各地都不约而同地出现类似项目。
重庆的一些开发商直接将其称为农业地产,其操作方式多违法违规,村集体成为土地的供应商,依然冲击现在土地制度,或将促动现代土地产权改革。
城郊蔓延农业地产
无论是“农业地产”还是此前的“小产权房”,背后的实质都是,村集体成为了政府之外的另一个“土地供应商”。
长久以来,中国的土地制度将农业和地产分作井水与河水,两者互不侵犯。别墅、商品房只能建造在城市建设用地上。而村集体所有的农村土地只能用于耕作或村集体建设。
“农业地产”的出现,造成了对中国现有土地制度的一次冲击。表面上改变的是,那些种粮、种菜、种果树的土地上“种”出了别墅;而更意味深长的是,村集体甚至村民也成为“土地供应商”。
小罗山村委会向开发商出租了40余亩土地,使九典种植园的别墅群得以在怀柔的潮白河边矗立。该村委会同时成为了这个项目的合伙人。
重庆白鹤村村民肖光复的地也租给了一家“农业地产”开发商,他每年可获得稻谷千斤,合计800元。如果他去园区打工,每月还可领800元薪水。肖光复说,如果按长期计算,租地补偿胜于国家征用的偿付。征地一次性补偿只有三四万,租地能解决工作生计,租期过后地还属于村民自己。
愈来愈多的村民对土地利润产出的观念发生转变。他们发现一亩耕地产千斤谷,值几百元;如今,当盖上一栋房后,最少可卖到二三十万。村集体在租地之余,自己也建房售楼。
这样的转变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乡镇政府的默许。有时,他们会自制产权证,颁给由村委会开发建设的楼房。相对于国家颁给城市建设用地上商品房的产权证,这些产权证不能在市场上公开流通,人们称之为“小产权证”。
如今看来,村集体提供土地、投身地产的利益冲动在全国有蔓延之势。北京房山、通州、怀柔等郊区县,别墅型小产权房云集。
来自一份北京的房屋中介统计报告显示,2007年,北京“小产权房”项目的面积相当于可售房屋面积的1/3。
另一家房屋中介调查显示,目前北京已售和在建的“小产权房”很快就会超过1000万平方米,而北京市经济适用房和限价房未来三年的目标也只有2000万平方米。
不仅是北京,石家庄市开发区宋营镇东仰陵村的“加洲阳光”、南京市铁心桥街道的“凤翔花园”,均是规模庞大的小产权住宅区,面积达几十万平方米。
由于这些楼房、别墅的土地是村集体提供,他们不收取土地出让金和各种税费,致使开发成本低廉。有媒体曾计算过,小产权房的开发成本约是城市商品房的1/3。
所以,在这些土地上“种”出的楼房、别墅,房价之低让人大跌眼镜。
北京小罗山村的别墅,售价在20万到50万之间,而城市建设用地上的别墅价格是它的10倍。城里去乡村购买的人,趋之若鹜。
宋洪军想到农村找地建房。他是重庆嘉和日盛置业公司的策划总监。他和重庆地产界的朋友都注意到,村集体向房地产界提供土地的现象日益普遍。他们期盼启动现代土地产权制度的改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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